阿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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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补档见个站或鳗鱼【zin】,w:骨头海怪

【APH】不色色才能逃出去的房间【4】【ALL耀】

【这系列非常三观不正注意啊,不喜请自行躲闪】


非常雷,极其奇怪,设定随前篇,联五轴五耀

架空国设众人,奇怪密室故事第四章,前面超长大家交锋,

之后cptag还是标注本章che这样,别的登场我就标角色tag了。

注意!开局che为露中/极东,2为朝耀,3为仏耀,本章che为米耀本垒,还带一点露中那个意味的贴

病/和流/血,残/酷描写注意

前篇略微提及,雷的千万注意啊啊啊!!

本来打算晚上发可我突然意识到我上班凌晨才回家就是明天了【】

字数2w3,写的非常不好,主要是交锋,我字数又超了c

全文冲呀/wb/ao见·····



  身体在脱离窗口后重新站在房间内,脚踏实地的感觉伴随阴暗重新覆盖房间,王耀只是恍惚一刻,随后感觉身体又变得沉重了起来。

  酒精重新占据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头晕目眩····不过他总比被带来时清醒了些,王耀按住头晃了晃,发现弗朗西斯想扶住自己,便后退了一步。

  “你还好吗?王耀。”

   对方回应了一个笑容,这幅表情和之前一样,几乎没什么距离感,也没什么亲近感。

  唯一变化的是称呼罢了,想到这,王耀看向他试图伸来扶住自己的手,艰难的摆摆手拒绝了。

  喝醉的时候人类很难控制力度,他拒绝的手用【打】的方式让弗朗西斯离开,金发男人挑眉,便收了手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真是见外,我只是想扶住你。”

  “考虑到现在的,状况。”

  王耀靠着墙支撑自己,觉得头晕的同时还有点恶心,之前在房间中的事没有影响现在的身体,可这种事反复发生还是让他心情很糟糕。

  “我们,保持距离更好,法/国。”

  你甚至还欠我几句赔罪和补偿。

  “可哥哥觉得你现在需要帮助,”弗朗西斯柔声诉说,他注视过来时仿佛要看透他一样,肆无忌惮的扫视着。

  那种视线真让人不舒服。

  “小耀都站不稳了。”

  闷热,黏着,浑身都觉得不舒服,更别提还有过度饮酒带来的酸胀感,王耀伸手捂住脸甚至有点想呕吐···身体的不适让心情难以平复,但基于对方之前的行动,王耀不希望弗朗西斯靠近自己。

  【他的示好只是试探的一种方式罢了。】

  “不需要。”舌头都麻的厉害,王耀张了张嘴,最后只吐出生硬的一句话,弗朗西斯盯着王耀摇晃着转身离去,他这次没有再靠过去,只是凝视对方的背影。

  过度执着反而会糟人厌恶,弗朗西斯当然能看出王耀心情不佳——他一向对这种情绪敏感,只是通常置之不理自由行动罢了。

  但是刚刚,发生的【这个状况】,他也许出现了一点别的兴趣。

  中/国···王耀···他在嘴中摩挲那两个词语,怀揣的情绪十分奇妙,男人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感觉触碰感挥之不去,可在脑海中回荡的,果然还是他那对闪亮的眼睛。

  闪耀着不会熄灭的星火,固执到被逼入死角才露出疯狂的模样。

  “你近来很少露出这种表情,耀。”他低声自言自语,看着面前的钟表,盯着它滴答作响的钟箱。

  挂着【密室】之名的牌子还竖立在上,可这盒子无法打开了,坏掉的钟表重新走了起来,时间却指向午夜零点

  看来还得掏出手机才能确定时间是否正确,这时钟也许是针对他的【多疑】设下的陷阱吧。

  到底是谁做了这些事,这件事现在就和王耀一样,让他【好奇】了。

  “让你明显露出情绪状况的事最近可是很少有啊。”

  弗朗西斯想着,揉着手指也迈步离开。独自一人站在这里发呆可不是什么好事,他想着刚刚王耀的模样,倒是又挂着笑容,哼出了一串音符。

 “把情感被迫暴露出来了呢···嘛,对哥哥来说是好事。”

  始终没办法琢磨透的王耀,如果能借由这些机会解读出他的弱点以此靠近,对弗朗西斯来说也是好事一件。

  他们的交集毕竟非常【私人】,弗朗西斯和王耀闲聊,沟通,可从不自己去掺和与中的任何【公事】,维持着适当距离唯恐状况异变。

  “可是···谁会不想要那块美玉呢?”

   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还是得去亚蒂那问问情报啊。”

   首先,如哥哥最擅长的那样···

   让我【静观其变】吧。

 

 


  

  “这手表原来没有坏啊。”

  亚瑟·柯克兰打量手里的东西,金属表是老式的机械表,随着摇晃开始转动的针随着齿轮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亚瑟盯着它挑眉,漫不经心的扫视那上面的时间。

  指针正指向零点15分,这好像不是正确的时间。

  “在下是在这里的抽屉发现它的……”

  本田菊小声说着,无法从亚瑟几句感叹中分析情绪,他瞅着对方的侧脸小幅退到房间内部,为了礼貌没有坐下,只是站在那。

  “英/国君突然来找在下……是有什么事吗?”

  “不用这么紧张,日/本。”

  亚瑟盯着手表反复拨弄,不打算告诉本田菊深夜造访的原因,日/本总是个沉默寡言的家伙,他有预料对方对造访的反应,也没太吃惊。

  “只是想着我们同样作为岛国,想来问问状况。”

  他有意令气氛更融洽,语调也没太严肃。

  “是…吗?”不过,本田菊依旧表现出了更大的警惕心,不过,至少明面上肩膀下落,看上去轻松了一些。

  “很抱歉现在没法为您沏茶,请随意坐···啊·请随意吧。”

  菊露出一副带歉意的笑容朝旁鞠躬,因为房间里没有椅子,两个人便都站着。

  “如果有在下能帮上忙的,请随意说。”

  礼貌用语随时备上,菊轻飘飘的说着,打算和平时一样糊弄过去。

  反正英/国也不是个坦率的人,这场交流是不需要提供真实信息的。

  “你们遇到了什么?”“?”

  可亚瑟问得很直接,这让菊有点意外,他瞪大眼睛看向亚瑟,金发洋人却没回答,只是还在拨弄那块手表,看上去很喜欢一样。

  “进屋时的反应来看,塌陷后你们一定遇到了别的事情。”  

  在抬头时,他已经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能告诉我你们遇到了什么吗?日/本。”

  菊沉默的看着他的动作,对于英国前来询问的动作只是摩挲布料,没有说话。

  可沉默没有让问题结束,亚瑟拿走了那块表,就好像本就属于他。

  “我们落下了后遇到了一些塌陷,中国被砸到了。”西装没法带给他安心感,不过菊扫视四周,自然的回应话语。

  【何必把秘密告诉其它人,你总是很擅长说各种谎话吧?】

  “我们从塌陷的房间离开后走了一阵,之后就遇到了各位。”

  共犯的声音好像在脑海打转,菊面无表情平视过去,露出一副有点疑惑的表情。“英国君是因为中/国君的伤吗?”

  “·····一部分原因吧。”亚瑟看着含糊一句,“你确定只有这些吗?日/本。”

  真是的,你到底想问什么啊。

  “是的,难道各位还有遇到什么突发状况吗?”

  稍微有点焦躁,不过菊的语调没有变化,他继续表现自己的迷惑。

  “为什么你的硬币可以打开门?”

  亚瑟又问了一句,紧盯过来的视线让菊有点困扰。

  “那是日式售货机常用的口,正巧,在下身上有零钱。”

  他避开对视翻翻口袋,随后想到什么,对那边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抱歉,剩下的硬币被美/国君拿走了。”

  “···”亚瑟揉了揉头发,觉得这种交流很麻烦···黑发亚洲人的眼睛看了过来,看上去宽厚的笑容偏偏却毫不留情,亚瑟有了种面对王耀的错觉,可这时提到那家伙·····反而让他突然有了别的想法。

  “可你对中/国的态度也不对劲,日/本。”

  他刻意说得漫不经心,亚瑟用余光扫过本田菊,内敛的亚洲人捏着衣角的手指抖了几下,表情却还是那副假笑。

  “在下好像没做什么?”

  菊笑得很腼腆,困惑和礼貌同时表达,看着就觉得疲惫。

  果然,又打算搪塞过去。

  “确实,你什么都没做,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差别,”  海盗因子是否因为之前的事激活?谁知道,亚瑟就是觉得和他这么说清很有趣,他需要一点混乱感···比起伊万那家伙,菊是个更好的切入点。

 “但你在刻意不去看他。”

 “?”这个答案同样让菊有些错愕,【这不是很正常吗?】质问顶在喉口,他想说出前却被亚瑟盯着看,金发的岛国意识体在某个程度上曾经是他的憧憬之一,现在被这奇怪的问题问着,菊甚至在好笑之余有些焦躁。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在下一直盯着别人看也不太礼貌。”我不去专门注意他,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以我们当前的状态,我······

  “你总是在看他。”

  亚瑟打断了他,金发岛国意识体摊了摊手,粗粗的眉毛抖了几下。

  “日/本,你总是在看他,谁都知道,你总是看着中/国。”

  他眯起眼睛笑了起来,那种感觉让菊很不喜欢,这个微妙的表情就好像在刻意提醒他现状一样,明明英/国近年来落魄不少,可面对他们,似乎这种欧美人总能表现这种模样。

  一副【我已经看透了你】,把他当做过去时期一样拿捏的模样。

  “上午在会议厅的时候你还是会偷偷观察他,可是我们再遇后却没有了。”

  亚瑟说到这里前进一步,融洽的交流状况不起作用,索性就这么更加明白些吧。

  “反而,是一副在思考什么,因为什么而愉快的样子。”他居高临下注视菊,低着头像往常一样局促的家伙明明没有矮小这么多,却刻意做出一副弱小不安,一无所知的模样。

  “你就好像在窃喜什么好事一样啊,日/本。”

  忍耐不住的话就表现出来吧,你的状态改变是因为王耀口中【第一次】的异变吗?

  “········”

  漫长的沉默,日/本却在亚瑟的注视中始终一言不发。

  “真是毫无理由的指责,在下非常困扰。”

  抬头的本田菊还在笑着,只是平平抬手,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先去鞠躬表达歉意。

  “不过,在下会妥善处理的。”啧,无可奉告吗?

  亚瑟转身离开,手指抚摸表带。

  滴水不漏的家伙。

  


  

  王耀走进浴室,发觉水雾弥漫的同时,感觉自己撞到了人。

  “···?”抬头仰望的同时就被扶住,压在肩膀的手带着一种冰冷感,王耀浑噩可依旧不喜,他不自觉皱眉,可肩膀上的压力却松了一边,轻轻按上他的额头。

  “你喝醉了?耀。”紫色的眼睛看上去非常温柔,伊万·布拉金斯基不知为何站在这里。

  不对···是伊万吗?王耀努力眨了眨眼,觉得看不清他的面容。

  “···很快就,醒了。”随着时间推移,酒精似乎比之前更起作用,他确实比之前感觉更困乏,可是,王耀并不想对人示弱。

  无论是任何人,再也不会了。

  “我很好,伊万?——”伊万听着王耀叫自己,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眯着眼看他——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王耀喝醉,可他醉的这么厉害的模样却也少有,这让他觉得很新奇,而且,用这样因为喝醉后大舌头的嗓音木木的叫他的王耀,也很新奇。

  “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好,王耀。”

  酒的味道真刺鼻,他扶着王耀带他往浴室走,伊万不再和对方寻求问题,丰富处理醉鬼的经验已经把怀里乱动的家伙划分为了【不可沟通】那边。

  何必说话呢?他只是盯着王耀发红的脸看,他一身酒气的样子当然说不上好,可他喜欢这种和示弱类似的模样,王耀看上去需要他。

  对,他需要我,就好像过去时候,我们一直都非常,非常亲密的。

  “让我来帮你吧?”他轻声说,现在更想顺着自己的想法做些什么·····当然,不是什么坏事,不过帮他梳洗罢了。

  这样扶着可不好行动,想到这,他干脆一手扶住对方的腰,把他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伊万。”

  王耀被抱了起来,可他其实不太确定现在的状况····头晕目眩的时候人本就没距离感,他只是感觉面前的世界晃动得更厉害了,他又一次感觉反胃。

  “我说了····,我很好。”

  抑扬顿挫的语调听着不像抱怨,伊万盯着他看,觉得这像是撒娇似的。“是的,是的,你很好。”

  他回答时笑眯眯的,伊万心情不错时耐心更好,他抱着王耀走去浴室区,为他脱鞋时避开几下踢打,感觉他含糊的说了好多话。

  “我说了···放开我!”突然加大的音量伴随行动,伊万被王耀【按住】——这个行动一定只有喝醉的王耀觉得是在恐吓,他瞪大眼睛看着伊万,语调也在抬高时试图冷淡。

  “我自己会处理好。”

  他说得一定斩钉截铁,可喝醉的家伙说的话那么含糊不清啊?每一个字符都黏糊糊的,为了让他听懂刻意用俄语的他说得很用力,努力表达时挣扎的那个样子,就和沾着水雾的眼睛一样,看上去多么的···多么的【可怜】。

  “你真的需要我,小耀。”看着这样的他,伊万不自觉又开始说了,他可能在自言自语,“你太需要帮助了。”

  可是王耀依旧不理会,挣扎的他从怀抱跌落,在伊万发愣的自言自语时,摇摇晃晃走向厕所。

  “不要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套到我头上。”

  王耀不算清醒,可就算头晕目眩,他依旧能在现状辨识出方向···酒精的力量怎么这么大?

  他头一次喝成这样,强烈的N/意也许加深了焦躁,搞得他本就被麻木的头脑现在已经完全停止思考,糊成一片失去神智。

  说了什么,无法记忆,什么都看不清了。

  “······”阻路者沉默了,他觉得松了口气,可正要关门却被撑住。

  但身体再度撞上身躯,某个人扶住他,伸出的一只腿卡住身体强迫他和自己贴靠,随后,那只手往下抚摸,就这么辅佐】。

  “!?放开····”“我来帮你吧,耀。”

  焦躁被动作加深,王耀恼火的想制止,却被另一只手捂住嘴和眼睛,他仰着头看着摇晃的圆形灯条,感觉腹部被按了几下。

  绷紧的身躯随着挤压到达极限,水声?他听不清,强烈的羞耻和恼火冲破理智,随着身躯放松的瞬间精神绷紧,只有王耀含糊的回荡在窄小空间内。

  “我会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没法看清四周的你的意识,真的能分清在这里的是谁吗?

  伊万保持扶住他的样子,温柔的笑了。

  “我会帮你的,耀。”

  全世界只有我们属于彼此啊。

  


水好像从鼻腔灌入体内,阿尔弗雷德猛地仰头时,听到了剧烈的水流声。

 他大口呼吸着,咳嗽的同时觉得身躯发麻,这是喝醉的原因吗?不知道,头痛,身上都酸胀胀,他好像在水里泡了很久,连那些酒精都被水流冲刷干净,他甚至格外清醒。

 “···什么啊,你在这里啊。”

  失望的腔调,谁的?

  阿尔弗雷德顺着声音看过去,他摸索池边抓到了自己的眼镜,就带上想看清详细。

  随后浮现在面前的是同样被泡入浴缸,看上去赤身裸体,一副睡着模样的王耀,以及岸边扶着他的肩膀似乎正为其擦拭的伊万。

  “你在干什么?伊万!”他还没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姿势,不过叱责却已经喊了出来。

  “你是什么时候在里面的?”伊万·布拉金斯基嘴角抽动,皮笑肉不笑,阿尔弗雷德皱眉甩着头想理清思路,便已经从对方的声音中听出嫌弃。

  “如果早知道浴池里还泡着你,万尼亚就不会把小耀放进去了。”

  高大的斯拉夫人还在盯着昏迷中的王耀看,随着话语行动的他在阿尔弗雷德思考的时候继续拿毛巾为王耀擦拭身体·····坦白来说,这个动作很温柔,可阿尔弗雷德不喜欢伊万的眼神···俄国人在很多地方让他不喜欢,现在这种奇怪的状态只是加剧了。

  “放开他,你想对中/国做什么?”

  讨厌的敌人,有悖思维的两者,可在阿尔弗雷德看来王耀和伊万不同——这种思维在现状难以分割,他现在也没法思考,只是起身过去想制止伊万这个动作。

  近些年来替代对方成为自己头号敌人的中/国,突然靠近他的伊万是想拉起同盟吗?这对我方来说不可接受。

  他绝不会放任伊万靠近王耀,威胁···他们不能继续站在一起。

  酒精好像残留在口腔内,随着头脑胀痛,反胃感不断涌现。

  “万尼亚什么坏事都没做哦。”伊万和他对视,蹲坐在浴池边的他移开了毛巾,伸手搂起了王耀的头发。“和你不一样,小耀这样睡着了不好,万尼亚只是想帮他弄干净。”

  “你完全在违背他的自主意愿。”

  阿尔弗雷德打断伊万,两者相悖多年,就在之前的会议上还爆发过争吵,他不信任伊万做出的任何举动,当然,伊万也一样。

  哪怕是在关于【中】的态度上,你的行动都值得注意。

  “离开这里,俄/罗/斯。”他加重了语调,阿尔弗雷德紧盯伊万,又走了过去。

  “你让我抛下小耀,让他一个人面对你吗?在这样的状况下?”

  伊万却皱眉,说话时紧盯着阿尔弗雷德。

  “什么这样的状况?”这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加大让阿尔弗雷德很困扰,他头痛的厉害,实在不想大喊。“我会对中/国做什么?你以为我是你这样的小人吗?”

  指责和污蔑随口诉说,阿尔弗雷德不在乎真实的伊万和王耀什么样子,现在显然不算私人场合···他拿出了立场做法。

  可面对这样的他,伊万又莫名其妙的笑了。

  “小人啊。”高大男子念着这句话眯起眼睛,他的眼神相当阴沉,可阿尔弗雷德无法分辨他看着自己那眼神的原因,只看到伊万俯下身去,双手按在王耀的肩膀上,似乎凑近他耳边说了什么话。

  【你到底要搞什么?】

  质疑被对方的举动惊到而没能说出·····伊万突然张嘴咬住了王耀的肩膀。

  “你!?”血顺着啃咬滴落,伊万站起身转身离开,在阿尔弗雷德震惊的注视中一言不发。

  “呜·啊··”昏迷的王耀随着撕咬痛哼,可他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阿尔弗雷德无法理解这种状况发展,他在浴缸中和王耀对视,觉得两个人的眼睛都因为酒和水雾模糊不清。

  “···嘶”可王耀没有发问,看上去对方还有点醉醺醺的,被水泡得清醒不少的阿尔弗雷德看到王耀努力眨着眼睛清醒,因为自己肩上的痛感不适的晃着头,却没有意识到那是个牙迹一样,想起身换衣离开。

  “烦死了···真是,我磕到头了吗?”恼火的王耀看着他,看着四周,这是阿尔弗雷德同样没法理解的恼火,他起身同样离开浴室,只是在听着仇敌这些话语时,出现了其它的奇思妙想。

  “喂,中/国。”被这么泡的头都痛死了,酒劲完全过去了。

  “干嘛?二肥。”阿尔弗雷德晃着头听他骂声,看王耀摸索着拿到自己的衣服,不耐烦的回头嗯声的模样觉得新奇。

  “你也不爽是吧。”他只是皱着眉,和对方说了提议。

  “走吧,hero和你打两盘游戏,我们放松一下。”

  真是,全是无法理解的发展。

  


  吧台边滴答的时钟走向【1:00】

  阿尔弗雷德拉着王耀重新回了游戏室。

  这个动作在走到一半后变成了拽,因为王耀显然还是醉酒状态——阿尔弗雷德从一开始拉着他手腕走,到后面变成搀扶,等到进屋时他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扛。

  “放开我···”  

  王耀靠在阿尔弗雷德身上,就像一个麻布袋一样沉重。只有呼吸声和他偶尔反抗扛走的捶打让阿尔弗雷德意识到,这国还醒着。

  “·····”

  这种相处很怪,阿尔弗雷德想,王耀倒是头一次在他面前睡着。

  这不是说他们就没亲近过,两国关系亲密时他们经常待在一起,年轻如阿尔弗雷德也是个国家意识,他教过王耀知识,嘲笑过对方失败,吵吵闹闹着相处过一阵。

  飞机,汽车,轻工业重工业还有枪炮···师生,敌人和友人都算做过,按理来说,他对王耀也该直呼其名,哪怕是对伊万,他不也这样直呼其名吗?

  可是只有王耀,啊,他对他看法不同,人名叫不出来。

  这个敌人并不是【人类】,也不是什么【美好有关的东西】。

  扛在肩上的家伙因为喝醉身体还挺沉,当然对他这种心理活动一无所知,阿尔弗雷德听到他的呼吸声又压低了·····王耀睡着了?这让他有点后悔进屋,应该把王耀直接放回房间,看着这人这样,压根打不了游戏。

  【“我会对中/国做什么?你以为我是你这样的小人吗?”】

  “·······”可是阿尔弗雷德想到刚刚看到的伊万那副表情,总觉得自己这么做会后悔。

  意识体的朦胧感觉是种玄呼的玩意,他选择相信直觉任性一下,干脆就这么提着对方走向了游戏厅内部。

  这里靠墙的转角有个摆满街机的位置,最开始阿尔弗雷德进屋时所有的街机都没法打开,他叫来本田菊,自家一大堆街机产业的日/本意识修了半天,最后重新接通底板,让它们全都启动了。

  除了这一台····屏幕被红色的鬼脸挡住的这台街机,那面具就和机台一体一样无法扯动,虽然因为日本的处理屏幕亮着,操作按键却没一点反应。

  投币口都不一样,他从菊手中拿走硬币想往内塞,可里面也堵住了。

  能看不能玩的废机,他还想让王耀看看怎么处理,那红色鬼面一看就是亚洲的东西,本田菊没办法,那王耀肯定有办法。

  “呜··哈·”可是醉醺醺的王耀被他放在边上的椅子上,他靠着机子已经睡着了,阿尔弗雷德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也没法叫醒王耀,只能自己看着街机头痛。

  不过他这会心情不佳,倒更激发了几分求胜欲,阿尔弗雷德干脆再次尝试扯下面具,他就是很在意,这机子到底是什么游戏。

  “——!?”不过这次,面具却咔嚓一声,被他扯了下来。

  “?”阿尔弗雷德险些被自己的反坐力搞得跌打,他踏了几步稳住身形,手里的赤鬼面具和他的头撞在一起,阿尔弗雷德被磕到脑袋觉得一痛,他恼火的单手拿着这东西,总算能看清那是什么画面。

  【您是猎手,还是猎物?】

  不料,画面上却显示这样的话语,英文?语法有点奇怪。

  这像个母语不是英文的人留的。阿尔弗雷德歪着头随意思索,听到了机台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咔嚓···”

  画面上的问题文字上移,不过下一排出现了另一行字。

  【本机台奖品为:黄昏的钥匙】

  就像为了激励人一样展示的东西,投币口好像通了?咔嚓声音让他低头查看,阿尔弗雷德在这时和手中的面具对视,他看看四周,突然上弯嘴角,把那东西给王耀戴上了。

  恶鬼一般的赤红面具,那是一张带有双角,面庞瘦长的面具,它完全盖住王耀的面庞,让这里躺着的好像只是个红色的丑陋恶鬼,而不是因为喝醉睡着的亚洲男人。

  阿尔弗雷德捏着硬币往机台里塞,他盯着戴着面具的王耀,呢喃了一句看向屏幕。

  “这才比较适合你,中/国。”

  硬币入机,摇杆总算能活动,他捏着它晃动几下,选择【猎人】按了确定。

  “Hero永远都是捕食者。”

  随后,世界在瞬间扭曲了。



  【是的,一切如您所愿。】

  杂音和电流一样无法分辨,混杂在斑驳彩灯中,听上去像疯子呢喃。

  【第四谜题,开始】


【全文看下方id,下方为本次密室配图】

【wb/骨头海怪-ao/moderejd-冲/半只阿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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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参考的桥段说是单独作品,不如说是欧美都市凰油经典保留桥段【x】虽然这个来访职业会有很多变化,但核心确实都是一样的【】】

【只有是涉及都市题材就会出现的固定桥段了,顺便一提,日那边也有很多这种展开,鲤蕃也有呢【】】

【顺便也把关于密室的一些基础设定简单讲述,嘛,各位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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