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Z

【APH】清白人生【12】【all耀】

普设赛博朋克系列，详细设定看前篇。

联耀为主的all耀，有冷cp出没，

各章标注出场单cptag

一点露中贴贴和美食问答过度，弗朗贞德亲情向内容

大家都不太正常的病态故事注意。

本章字数4k+，有点卡文少写了点不好意思

病态且雷，ooc注意!!

  伊万·布拉金斯基专注凝视窗口，时钟滴答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他却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前方。

  王耀正站在房间中，无菌手术室内除了他以外只有那些活动的机械手臂和瘫软在手术台上的【人】，伊万的注视并未让王耀抬头——他如此专注，激光切割刀正把人造器官多余的部分切割开来，让这人造的玩意更加接近病床人形的体型，得以使用。

  床上的说是个人，此刻看着倒像一具被打开的人形空壳，内部空出的位置已在机械臂的划分下做出人造器官替换的预留地，现在正一层层用仿生材质替换掉外层皮肤····

  手术的进展非常顺利，只是画面对人类而言有些超标。

  伊万伸出一只手垫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王耀的手指，他对那种超格画面毫无反应，却独独凝视着王耀覆盖透明薄膜的手指看。

  与他无关的手术在王耀手中理所当然会做到完美，伊万只是对此刻恋人的模样着迷，他喜欢王耀自信的样子。

  “人在年少时不该遇见太耀眼的人，”他不自觉自言自语起来，伊万换了个姿势坐直，挂着笑容按上胸口。“不过幸好，我没有留下遗憾。”

  我得到了他，耀眼的耀···他就在这里呢。

  压制的手掌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砰砰直跳，这肉做的东西如此脆弱柔软，这时却带着重音跳的极其用力。

  【咚咚，咚咚】

  声音大的像直接打在耳膜上，伊万便又活动了头，手往胸口压着，目不转睛。

  “耀总是这么美妙。”呢喃自语夹杂爱意，王耀对此一无所知。

  修长手指正在此时触上骨骼，合金才知的特制品简直像截金块一样闪亮，这是手术对象刻意要求的部件，这过于坚硬的金属在王耀手中被其固定并开始贴上仿生肌肉——他一根根把那丝状肌肉链接上骨头，只有外皮还保持人样的【病人】开始逐渐被这套崭新器官替代，以另一种模样得到新生。

  “这是最后一场手术了，这件事就此结束。”伊万想着，看王耀专注的眼睛，想着也许在他回去前他们能一起喝杯咖啡。

  两台手术的时间已超过7小时，外加手术前与这两位漫长的交流沟通，王耀的精神绷紧的时长快超过十小时····

  哪怕他强化过，可伊万担心王耀那些肉制的原装器官受不了，王耀不对自身改造，他确实强化过，可资本压迫劳动的方式过于耗费精神吸食力量，王耀不该这么劳累。

  部下们丢失武器的危险会随着这次为上层人的改造手术结束，大鳄们控制媒体口舌与一切舆论，总比他擅长把这种丑闻处理好，反物质炸弹被军方外的人掌握这事不能在明面上说。

  他又一次打算使用自己的特权让王耀休息了····伊万曾经很希望王耀什么都不用做，就安静的待在他身边就好。

  可总有些事只有他能做，王耀也不是那些故事中乖巧美丽，需要人上发条才会动弹的机械歌鸟······王耀让他心动，他那些热烈燃烧的自由让他更加心动。

  笼子只有不被发现才能关住他，所有的注视都得是窥探，绝不可被他发觉。

  “滴···滴···”铃声稍微打断思路，伊万抚摸自己头上的帽子身形坐正，他的胡思乱想把最后那点时间填塞，而浑身覆盖灭菌措施的王耀穿过数道隔间门，才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你一直在外面等？”

  换下衣服并更换护具的王耀换回常见的白色便装，伊万认出那是他们一起买的衣服便愉快起来，“辛苦了，亲爱的。”他站起身走上前迎接，耀眨了眨眼接受，紧拥的瞬间伊万再次感觉心脏跳得过分用力。

   “下次还有这种工作就先和我说一声，”抱怨的腔调没太多指责感，王耀被伊万抱着随意说着，看他帽子歪了，就伸手扶正。“累死了，合金骨骼很难固定传感器的。”

  抱怨的腔调让伊万听着微笑，他安慰的抱着王耀把两人贴靠在一起，觉得自己心跳可真吵闹。

  “下次不会了，耀。”

  但此刻过分幸福，伊万的语调便更温柔了起来。

  王耀仰头对上婚约者那对美丽的淡紫眼眸，其中似乎有东西在燃烧着，随着他们对视那爱火在里面愈燃愈旺，伊万布拉金斯基的注视含情脉脉，搞得王耀先觉得不好意思的移开了目光。

  【真肉麻，你打算告诉我什么呢，伊万。】

  思绪在脑海一转，终究什么也没表现，王耀被抱着也眯了会眼，他确实有点疲惫，不过原因可能和伊万想象中不同。

  “要喝咖啡吗？”伊万笑着问他。

  “不了，水就行了。”王耀摇了摇头接受，他松手想退开拥抱，伊万却停了一会才松手，机械管家为他们递来水杯，“谢谢，”王耀接过杯子说声谢谢，仰头抿着又感觉伊万在盯着自己。 

  “你今天老是看着我，”王耀说道，语调有些平常。“怎么了吗？伊万。”

  “没什么，耀。”伊万轻声应，说得却含糊不清，“我只是在想，我和你在一起真好。”

  “噗！”这句话说得突然，王耀眼睛抽动险些把水碰出来，他捂住嘴强行忍住，挤起的眼睛都忍不住笑意。

  “？”

  伊万倒是被他这个样子搞得有点困惑了，可他在面对王耀时一贯富有耐心。

  “反应真奇怪。”他乐意继续调侃耀，享受属于彼此的短暂轻松。

  “什么都没有~”这次轮到王耀这么说了，“伊万老是说那么肉麻的话。”他把杯子放下重新仰头和伊万对视，轻松笑笑。

  面前的恋人看上去依旧专注且懵懂，这个模样倒像过去的时候了，王耀和伊万初遇的那天他也说了类似这样奇怪的话，和自己气质不符搞得格外好笑。

  “你之后还要工作吗？”

  那个相遇非常美好，等到之后由亚瑟介绍正式见面的时候，伊万·布拉金斯基从此介入他的生活，成为了重要组成之一。

  “对啊，万尼亚还有好多好多事需要做···”伊万闭上眼抱怨起来，又抱紧了王耀，“不过耀也辛苦了，帮我处理了最麻烦的事情，接下来交给我吧。”

  他总是不吝啬需求，同样不吝啬夸奖，伊万直白的表达爱和需要，这其实是很不错的相处方式，王耀偶尔想这也很美好，他和伊万总是相处愉快，步伐一致。

  哎呀，要是能永远这么美好，其实也是不错的人生吧。

  王耀敲了敲杯壁，抿着唇又在伊万的注视下笑了起来。

  可【谎言】被他发现了啊，真遗憾。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加油，伊万，别太辛苦。”

  王耀松开牵住伊万的手，伸手为他整理围巾。

  “再见。”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哼出几声轻快音符，他正往旁边的酒塔灌入液体，看着那些清澈入金的酒水从最顶的玻璃杯一路往下盛满所有，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

  小鸟形态的贞德在他旁边跳起，AI小姐播放电视，显露出一张过道画面。

  画面上是正倾听微笑的王耀，以及面目完全被乱码模糊的高大军服男人。

  “伊万先生的保密权限又提高了。”贞德歪着头说着，金属鸟飞起停留在弗朗西斯肩上，伸出翅膀为他擦拭眼睛自然滴落的处理液。

  伊万布拉金斯基，哪怕在监控的窥视视角之中，他也是个无法被看清面容，声音被自然加密的存在。

  所以这次【注视】之中清晰的只有王耀，弗朗西斯抬头时正好看到王耀起身松手的画面，伊万的面目被乱码覆盖什么都看不清，王耀在他身边倒是格外清晰，此刻拉近的镜头能清晰拍出他的随意平常，他们又一次在注视对方平凡的生活。

  就是因此，弗朗西斯才觉得这可真美。

  “布拉金斯基总有一天会连身影都无法被镜头捕捉，成为一个彻底无形的幽灵吧。”

  只是此刻弗朗西斯只是平常说着，他把酒瓶放下伸手摸了摸贞德。“小贞德觉得很麻烦吗？”

  “是啊，老师，这可真麻烦啊。”鸟形态的助手轻快的回答。

  “这一定就像人类在面对看不到的幽灵会出现的心情，布拉金斯基阁下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在那里移动的只是无法定位的衣服数据，我只能看到耀。”

  贞德用头蹭过他的手，人造小姐飞在空中开始绕着弗朗西斯和酒塔飞舞，因为无法理解而坦率发问。

  “布拉金斯基先生有着什么面貌呢？弗朗西斯老师这么看着耀的时候，也希望和布拉金斯基一样和他相处吗？”

  “呼呼，哥哥可不会站在那边哦~”弗朗西斯笑着回答这问题，他由人造物重置的身体因为这个简单的笑容溢出眼泪，于是贞德又落下去为他擦拭眼角，得到弗朗西斯一声温柔的道谢。

  “哥哥对耀的爱情，是一种更奇妙的东西吧。”

  “不同的爱情？”AI又开始提问，贞德对这些关于人类情感的方面不甚了解，鸟的身体因为话语扭动，“不用搞清楚~贞德，别想这件事。”它这种纠结的样子让弗朗西斯忍不住笑，他温柔注视面前小鸟般的贞德，再次伸手轻轻摸了摸它的头。

  “爱分为很多种方式，贞德也是哦，你也好，哥哥我也好，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哦，”贞德眨了眨眼，它听着这话凝视自己的老师，“好吧，弗朗西斯老师。”弗朗西斯人造的身躯在贞德看来和自己几乎没有区别，它并未被灌输仿生条例，脑内关于不同的记忆还来自自己的搜索。

  “哥哥很喜欢耀，但是我对他的感情里面，一定混杂着杂质一样的东西，”弗朗西斯倒是突然又开始解释，他凝视屏幕跟着王耀的行动，画面上王耀和伊万分开后又被其它上层接触，挂着笑容的那张脸，和他自己现在人造的面庞相似。

 “因为耀为老师做了现在的身体吗？”

  “不，”弗朗西斯摇摇头，都能听到自己的身体内那些流淌组织液的声音，“小贞德觉得耀是个怎样的人呢？”

  这个问题哪怕是人工智能都觉得难以回答，贞德不理解····不过它依旧思考了一下，随后回答弗朗西斯。

  “从我的角度来看，耀先生是一个很好的人。”哪怕了解王耀隐瞒在镜头外的一些事，可贞德依旧做出如此判断····她把脑海中王耀迄今为止的所有活动整理，得出的结论却和只正常看着他类似。

  “他待人处事自如，礼仪完善，从不盛气凌人，有自己的底线和行事风格，有时候大概过于自由，可他有自己的天赋，天才的傲气是被人类规则承认的····这很符合常规定义的好人，还是人类对这样的人有别的评价吗？”

  贞德一条条对照自己所看到的记忆，它和弗朗西斯所看东西一样的，贞德想得到的评价一样也类似，它的心被人类塑造，也只能用人类的方式去思考王耀。

  王耀是不太常规的人，可他终究在这个规矩之中行动着，哪怕知道自己活在镜头中刻意伪装，可王耀从未做出过任何罪恶的事。

  【王耀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纯粹的人类。】

  “没错，”弗朗西斯坐下身，他看着王耀坐上车准备回家，倚靠在后座座位的他上车时依旧习惯性的道谢，他注视窗外神色平常，过了一会拿着资料开始翻阅，很快又沉入繁琐工作之中。

  “很久以前耀和我说过，”弗朗西斯说着，“君子论迹不论心。”

  【“人应通过看他人行动去评判一个人，而非去看他的内心去评判一个人。”】

  “所以哥哥也觉得，耀是个非常非常好的人~。”

  画面中的王耀从车上下来，他走入房间的一瞬屏幕中断，弗朗西斯和亚瑟的像素头像对视，只看到q版符号中的金发青年做出一副夸张笑脸的gif动图。

  【接下来的部分禁止观看，请把空间留给我们。】

  柯克兰也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