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Z

【APH】暴君七日【4】【all耀】

原联五穿到蓝耀世界观的故事。

本质就是个大型雷文，详细设定看最前，上一章这里【点这里 】。

很雷，内容真的很雷，巨型三观不正。【再次强调】

我流，有很多自娱自乐要素

本章字数1w1··········含有过激描写注意

两边世界都是all耀【联耀主】

本章美食组和双耀贴贴情节内容多，其它的侧面描写

总之，都可以接受的话，食用愉快。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希望忘记那个笑容。

  弗朗西斯面带微笑的注视面前的一切。

  亚瑟和王耀正坐在他对面，亚瑟与他是旧友，虽然这种关系因为各种渊源吵闹不堪，但随着王耀加入，这种茶话会便时常进行。

  “弗朗西斯，茶味道很好。”

  王耀晃着茶杯对他微笑，三人都爱茶，弗朗西斯便笑着接受夸奖，王耀俊秀且遵从礼仪，他是个相当好的茶友，历来和他关系亲近。

  “你们聊得可真开心啊～嗯?”

  轻笑伴随着行动，王耀再次抬起茶杯时被亚瑟抱住腰，弗朗西斯看着这两位一如往常表现着亲近。

  “好了，亲爱的～这也觉得吃醋吗?”

  王耀此刻被抱也不生气，他笑问一句顺势坐在亚瑟怀里。

  “怎么是吃醋呢，只是你的眼神让我觉得掌心发烫。”

  靠坐时亚瑟为他撩起散发绑好，花言巧语随那黑发末梢从掌中脱离，弗朗西斯看着往后耳边那绿色猫眼石的耳坠，注意到亚瑟炫耀般的对自己展示他所戴的另一耳坠。

  琥珀金悬挂在亚瑟耳边，那两人拥抱并继续饮茶，过了会因为电话拨通，亚瑟接通打开直播，对着屏幕那边的公民打了声招呼。

  “哎呀，今天可有些特别的要求呢～”

  轻笑伴随那个注视让他那侧脸显得慵懒，弗朗西斯眯着眼看那两人亲密无间，摆手饮茶还想微笑。

  “倒真是忙人～我听说你们的上层最近搞了这种活动。”

  他只能模糊看到屏幕上跳动着许多话语，密密麻麻的东西印在亚瑟绿眸上，平白像层阴影。

  出售各种权利……嗯?好像是这样的事，不过据说价格很高。

  弗朗西斯对这种奇妙的现代亲民活动没什么兴趣，他拿起一块糕点对王耀微笑，又突然听到了亚瑟的笑声。

  “对，哎呀，今天这要求真特别～”

  那对绿眸弯着，那张脸笑着，弗朗西斯目送亚瑟张扬的模样看王耀和他一样微笑，那两人嘀咕着开始拥吻，看上去太过亲密，真让他叹气。

  “18万人共同众筹…感谢名单可有点难念了。”

  王耀眯着眼看他那把戏，弗朗西斯凝视那个笑容，觉得美人如画，赏心悦目。

  谁不想要那双眼睛，就这么直直的注视自己呢?

  “这可是哥哥的茶会间，别搞得这么煞风景。”

  他翻着白眼抱怨，弗朗西斯看着那对相撞的吊坠，想感叹他们的旁若无人。

  谁不羡慕……彼此紧拥分享世界的【他们】呢?

  还在直播吗?他看不清亚瑟手里的小屏幕，倒是发现王耀瞅了一眼，面露微笑对亚瑟扬了扬下巴。

  “加钱了啊～要你来。”

  奇妙的话，亚瑟也笑了起来。

  随后，他在愣神中听到轰鸣，有鲜红而发烫的东西飞溅脸上，把整张桌子都覆盖掉。

  有茶杯滑落破碎的声音，耀没拿稳杯子，它撒了吗?

  弗朗西斯再次眨了眨眼，只看到亚瑟抬起手机【抱着】耀，美人的脸上保持笑容，血滴答滴答的留下，他瞅见原是笑脸的位置剩下艳红白骨，愣神时低头，发现那红染了自己满身。

  “霰弹枪威力可真大。”

  亚瑟保持着笑容，半张脸沾着血转着枪，爱怜的托着王耀看他身躯化光破碎。

  “一定很痛吧，亲爱的～。”

  毫无波动且嗓音甜腻，他抬手看着自己，突然笑骂一句这茶会是完全毁了。

  “我会补偿你的，弗朗西斯。”

  “哈哈哈哈～好看”“这才好，合适…”“钱花的舒服!哈哈哈”“原来一枪他也能死的像块木头……”

  没有声音，可他突然觉得耳边全都是些杂音了，跳动的字反射在那双绿眸中。

  啊……弗朗西斯想，这到底是什么啊?。

  王耀的身躯消失了，只有血还在原地，那东西沾上他手里的糕点，奶油像亚瑟那件纯白西装，被红染透，艳得像画。

  因为无法理解，脸上继续微笑着。

  此时听到了推门的声音，他仰头看亚瑟对那边招手，王耀朝亚瑟靠近，那两人再次拥抱，只是这次，他看着王耀嫌弃的看亚瑟把手上血抹到他脸上。

  “别搞这种恶作剧，脏死了。”

  血把他身上纯白的西服染透，王耀真适合那么艳丽，他的头绳在刚刚断了，黑发散落下来，王耀看向屏幕又摸着耳垂，抱怨亚瑟把耳坠弄歪差点打碎。

  “抱歉，原谅我吧哈尼～。”

  那两人又再次拥吻，亲密无间，旁若无人。

  “弄得这么脏，都打扰弗朗西斯喝茶的兴致了。”

  “怎么会呢?”

  手上的血让他无法活动，僵在原地。

  “哥哥可不会怪你们。”

  胡言乱语一样回复，王耀撑着桌子看他，那张凑近的脸上被蹭了少许血迹，亚瑟又在此刻作弄的吻他，于是血在唇上散乱，活像涂了唇彩。

  染掉的糕点被王耀拿走开口吃掉，他嘟囔一句，称赞弗朗西斯的手艺真好。

  那个笑容又一次近在咫尺，真是美的像画，真是……像张易碎的纸。

  弗朗西斯保持笑容，注视面前的一切。

  我在地狱吧。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睁开眼睛，另一位【弗朗西斯】坐在他旁边，扫视过后推来一杯热水。

  “睡了十分钟哦？还想看点资料吗亲爱的我？”

  【弗朗西斯】的语调一如往常略带随意，两人的做派简直如出一辙，倒让此刻还有点叹气的他看着杯子，最后扯动嘴角做出笑容。

  “真意外啊。”手指碰到茶杯觉得掌心发烫，触感像是从梦中溢出，让他感叹，这可不像十分钟的梦。

  “哥哥其实好久没做过梦了。”

  这话是谎话，不过谁能揭穿他呢~？弗朗西斯笑着假装自己继续随意，他看看四周，开始思考现状。

  已是深夜，和电脑相伴的会议室只剩他们，伊万离开房间内不知道去做了什么，阿尔弗雷德则在之前就一副兴趣萦绕的样子匆匆离开。

  【弗朗西斯】目送这两位来客离开显得兴趣缺缺，而刚刚苏醒的弗朗西斯则在沉思。

  那梦和他的记忆没有一点相符，想想那眼熟的耳坠和甜腻称呼，大概属于····这边的【那两人】？

  “噩梦缠身确实不舒服。”【弗朗西斯】轻快回答，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翻文件，好像听从【伊万】命令已经完成购买。

  弗朗西斯瞅见他手中文本上有大量物资的购买清单被打印整理，大部分似乎全是基础物资……。

  “我也经常这样，没什么好道歉的。”

  “不过啊，弗朗西斯先生。”虽然说着自己的名字，但笑容未变的【弗朗西斯】为自己倒了杯热茶，水汽从壶口升腾，两双似乎一模一样的紫眸对视。

  “哥哥不是很喜欢和自己说话还要有所隐瞒的生活方式呢。”

  “···”弗朗西斯挑了挑眉望过去，对视时情绪混杂在深紫的色彩之中难以分清，可这种狡诈让他也【笑】了起来，冷汗干在背后，弗朗西斯抬手喝茶，觉得自己饮下的水都带着一股铁锈味。

  “真意外，”弗朗西斯又说道。“我以为我们没那么大差别呢。”

  “差别怎么会大？”【弗朗西斯】语调放缓，听着带有一股抱怨味，“都是一个人罢了。”

  【骨子里，只是同样的一个人啊。】

  “哦···”弗朗西斯呢喃一句，放下杯子。“我看你对我们两边的他们分得还挺开的。”

  【弗朗西斯】却因为这话笑了，他敲敲桌子，摆出一副随意的摊手姿势。

  “这个不太一样嘛~说到底，你们只是【来客】。”

  他说得极其平淡，弗朗西斯从那双眼睛中什么都看不到。

  “果然。”

  这表现让他心底的猜测有了答案，弗朗西斯摸着杯子笑问。

  “哥哥之前就想问呀~既然我们都不喜欢和自己说话还要互相隐瞒，干脆直接告诉我吧？”

  手指敲打几下，真麻烦啊，手边没武器，近身战能在一分钟内解决战斗吗？

  

 “让我们来到这边的不是柯克兰，是你们吧？波诺弗瓦同志。”

 

  “Bingo~！”【弗朗西斯】笑了，眯起的紫眸情绪溢出，让笑容显得极其真诚。

  “嗯，和他们没什么关系，虽然起因是因为他们，不过，把你们叫来的确实是我们。” 

  他说着坦白张开手，【弗朗西斯】往后仰躺，给两人中间留了空间。

  “目的?”弗朗西斯笑问他。

  “当然是为了正义，”【弗朗西斯】笑答，手抬起点向太阳穴。

  “据说有些小问题会让你们看到我们的事……你刚刚的反应，应该看到了什么吧?”

  【弗朗西斯】反问他，那双紫眸平静却又难以琢磨，弗朗西斯无法看清自己的影子。

  “那还不够吗?”

  “啊，那个内容啊。”弗朗西斯眯着眼回答，“坦白来说，看到的和睡前看到的有些相似。”两人在刚刚才看过另一场枪击，这下话语也有些气氛古怪，不过【弗朗西斯】至少在笑容和城府上都和他一致，两人对视，听到脚步声仰头，推门而来的是之前不见身影的阿尔弗雷德和面色阴沉的伊万。

  “这是在搞什么，万尼亚觉得恶心。”

  伊万呢喃着，【弗朗西斯】看着他的紫眸和自己闪现类似的情绪，阿尔弗雷德则笑着把那暂停的录像又在他们面前打开，【弗朗西斯】没去看，却感觉另一个自己——弗朗西斯的表情和阿尔弗雷德一样，看上去不甚在意。

  “有什么值得恶心的，你又不是没见过死人。”

  阿尔弗雷德嘟囔着，他甚至看上去饶有兴趣的在扫视直播下的评论，随即笑容冷淡，嘴角却依旧幅度上弯。

  “这大概是两种理解上的差异吧~哥哥也觉得没什么。”

  弗朗西斯在此刻轻快开口，他说话时让【弗朗西斯】觉得荒谬，他仰头看向坐在那边的自己，刚刚才觉得如此熟悉的面貌，现在却开始觉得陌生极了。

  【他刚刚才看过我的记忆，他知道那两人就是如此不可理喻。】

  “是啊，我都羡慕这种感情了···”阿尔弗雷德的嘀咕在此刻像又一击重锤，【弗朗西斯】无法理解的扫视他们，只从两个蓝色国家的脸上看到冷淡的笑容，而沉默的伊万望向他，看上去真像他熟悉的另一人。

  “你这幅表情一看就没有理解。”阿尔弗雷德看向了他，【弗朗西斯】看着对方和【琼斯】相同的面貌挂着轻浮笑容的样子觉得难以理解，“弗朗吉，你和自己解释一下吧。”

  “行，哥哥会说的。”自己应声后微笑的样子也同样难以理解。

  “你是不愿意去想吗？但在你们这疯狂的世界，这完全是可预料的吧？”

  弗朗西斯把双手交叉，他的笑容从未有一刻这么忧伤，又如此意料之中。

  “你知道如果柯克兰没被枪击的话···”

  人若猎了一条龙，他会做什么呢？

  

  

  亚瑟在床上看完了直播，他推门去看那两个红营人时，发现他们都在看自己。

  “嗯··我不太喜欢你，不过看着这种东西应该心理会不好受吧。”

  【阿尔弗雷德】沉默过后开口说的话和另一个世界的他简直如出一辙，亚瑟翻着白眼想感叹他这种ky，但想到画面上那把枪，他还是皱眉走到桌前，看着在凝视戒指的【伊万】和撑着头的【阿尔弗雷德】。

  “王耀还在那边，是吧？”

  看着现在在场的状况，他就知道。

  “你居然不关心另一边？”

  【阿尔弗雷德】奇问，直播暂停的位置冲击感十足，亚瑟忍着喉咙痛瞅着那画面，不耐烦的回答一句。

  “有什么好看的，死就死了。死的那个又不是我，我™站这里呢！”

  “重点是王耀在哪里，”喉咙被压制导致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他感觉自己的脾气都变得更暴躁了。“他难道还在那艘船上吗？阿尔弗那白痴塞给王耀的武器都在那家伙手上，他怎么办！”

  “他应该没问题，反正老狐狸内斗也不会出人命。”

  【阿尔弗雷德】懒洋洋的回答，眼神还绕着亚瑟打转，他这种态度让亚瑟觉得恼火，大概是太像以前的阿尔弗雷德，搞得他心里火气不断的冒。

  “你们这些红原来就如此关爱同伴？”忍不住吐露讥讽的话语，看【阿尔弗雷德】面色一变，他说得更起劲了，“他可是因为你们的原因才跑去最前方····”

  我可不知道在这种世界里面死了我们能不能复活，真要少了一个他回去，他家人能弄死全世界。

  “好了，不要因为这种原因起争执。”

  【伊万】看着他们吵架，这时开口说话阻止事态激烈，他将戒指滑入自己的口袋，看着面前的亚瑟收敛笑容，重新变得严肃了些。

   “先回答你的问题吧，亚瑟先生。”【伊万】猩红的眸子随着车辆晃动微微颤动，与他对视时总让人觉得，自己被一只危险的生物盯上了。

  “我们不会去营救王耀同志，”他回答，很快接了下一句。“他不会有事的，而我们还有更重要的工作。”

  “嗯？”亚瑟皱眉，他的表情因为自身鲜明的粗眉更加突出，这幅表情好像还是让【阿尔弗雷德】觉得惊讶，他惊奇扫视他，眼神更让人不舒服。

  “把你们的计划说清楚。”

  亚瑟开口质问，他不喜欢受制感，而面前这【伊万】，气势真的是讨厌极了。

  “你们怎么保证他一定不会有事。”

  “你不了解【王】，”这次轮到身边人开口，【阿尔弗雷德】的嗓音又带着那种讨厌的追忆和厌恶响起。“既然他被带上船了，那他就一定知道那个王耀的身份。”

  “他不会伤害他，因为王耀自傲且自负，觉得能把握一切。”

  【伊万】接过话茬，他眨眼时红眸闪动几下，亚瑟和他对视后移开视线，感觉【伊万】突然笑了，嘀咕了一句话。

  “琼斯同志，把市区广播打开，我们的工作时间到了。”

  这些人自己的计划要开始了，亚瑟看着【琼斯】应声随后开始摆弄天线，他不理解这些人要做什么，就看【伊万】走近他身边，男人把双手收入口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亚瑟先生也是蓝方，可能对我们的某些做法无法理解。”

  礼貌但冷淡，【伊万】看上去不打算把他拿回来的戒指【还】回去。

  “我不清楚你们那边的中/国是否有这么一句话，”他继续说着看向屏幕，画面上跳动的一条条留言四散开来，全是关于这场直播的细节。

  那些追逐流量的媒体将在此刻推波助澜，【伊万】想着，示意【琼斯】将他们的通讯打开，与另一边通讯。

  “现在我们可以联络境内的同志们了，让他们自由招揽，宣扬我们的存在吧。”

  两位王耀都上了船，狸猫换太子是出乎他意料外的计划，不过，【伊万】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

  A计划因为招来的人数不对暂时搁浅，但B计划也许会因【王耀】的自负有突破进展。

  “他能听到那些声音吗？他明白在嘈杂风暴之下的海浪深处，另一股声音的力量吗？”

  亚瑟仅听到，【伊万】又一次呢喃低语。

  “你可是那般暴君啊···”

  王耀看着门应声倒地，有点酸痛的动了动腿，感觉脚掌发麻。

  他被关在房间后没法出门，可他就不是个坐以待毙的家伙。

  在尝试打破玻璃却发现这是防弹玻璃，房间内没有任何可使用的杂物后，王耀索性就开始用最暴力方式破门——他直接开始踹门，并成功的在第五下蹬腿的时候把门弄开了。

  “啧，真麻烦。”活动手在船上行动，不如说他直接朝着甲板上没动弹的【他】走了过去，这艘船已经启程，他刚刚瞅见离开岸边的距离知道自己没法跳河游回去，而且王耀看到刚刚的事，大概有种终于见到自己的【恍然】感，他想了想，还是朝自己走了过去。

  黑暗笼罩四周，只有这艘船灯火通明，他看到【亚瑟】的尸体还在甲板上，只是【王耀】扶着他平放在平台上，那【王耀】的背影在光亮之中漆黑，王耀走上前去他转头过来，满脸血已干成了黑红的脏污。

  “哦，跑出来了。”看着他似乎不意外，【王耀】把手从尸体上移开，对着王耀伸出几根手指，逆着把左轮手枪的把朝向他递送过来。

  “······”王耀看着那把枪，阿尔弗雷德的配枪现在和【自己】一样沾血，他沉默着接枪指向他，【王耀】没半点反应，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散下来的头发，看上去对上面干涸的血块觉得烦恼。

  “你不怕我开枪？”

  王耀问他，听到自己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

  “嘿，亲爱的，开吧。”

  语调轻佻但声线一致，他转身不在尸体旁边游荡，【王耀】抬起一只手握住了他抬枪的那只手，幽深金眸和琥珀对视，那张染血的脸上已经挂起了艳丽的笑容。

  “开吧，我挺想看自己做些没意义的事。”

  满不在乎的语调，他説完便握着枪口朝向自己。

  “我对这也没什么兴趣。”

  王耀和这样的他对视后只能抽回手，瞅见【王耀】那金眸随即眯起移开后，他又一次被自己拉住了衣服。

  “好了，我们换个地方聊天，”对他的到来和存在看上去都毫不意外，【王耀】嘟囔时不满的移开摄影设备，他对王耀招手示意跟上自己，“先去洗个澡，身上脏死了。”

  血染红一整片甲板，连带他们的身上都同样如此，王耀对他的态度难以诉说，他转身前看着摄像设备——实际上那些摆放的摄像头旁还有手机···像是对某些内容好奇，王耀还是伸手把手机拿走，追上了【自己】的脚步。

  【柯克兰】的尸体被白布覆盖着，血顺着平台滴落在地上，一片血海在甲板干涸，只看到一双脚印成了其中的空荡。

  仿佛他在这里站了很久一般。

  

  

  雾气弥漫的浴室，面貌相同的两人赤/裸/相/见。

  西装脱下走入浴室的时候他凝视对方的背影，在水雾弥漫的现在简直想照镜子一般的面貌让人不适，只是他看对方的耳朵上依旧挂着耳坠····

  血顺着水流冲刷从他的头发往下滴，那染血的耳坠一样摇摇晃晃，一边金一边绿的色彩交错重复，王耀看着对方闭目，过了一会突然靠近他，却动作迅速。

  “·····！”

  王耀感觉对方绕到自己背后并贴靠过来，他对这种亲近很不适。

  但【王耀】并未理，对方伸手从背后贴住了他，过于柔软细腻的皮肤出乎意料，王耀能感觉到那双冰凉的手尝试抱住他，抚摸简直让他起鸡皮疙瘩了。

  “刚刚我就想说了，”【王耀】绕着他行走，虽说自己才是该警惕的那方，现在却表现得对王耀更有兴趣。“果然，真瘦。”

  热水冲刷在身上，好像能让冷淡一起被洗刷似的，他随意说着，手又摸向他处。

  “放开···”  

  王耀感觉被枕上肩膀，仿佛是故意一般贴着他耳语的家伙用另一只手触碰，他感觉简直被对方拉在怀里拥住，【为什么力气这么大？】难以形容的力度比自己大上数倍，两人明明看上去同样纤瘦，可同样健康的身体却表现出了不少差异。

  “真瘦，真狼狈，”话语被随意压低，那双手最后拂过他的伤疤，王耀恼火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觉得这种感觉很微妙，大概是那个自己这幅表情过于轻佻，相似感被冲淡，他只觉得火大。

  “而且还容易害羞。”

  正想挣扎的时候，耳垂被舔了。

  “！你™到底要干嘛！”

  他恼火骂了一句，却感觉对方我行我素的继续。

    “掌心可真粗糙。”

  【王耀】挑剔的说着，王耀却看他低头过来，把自己的手和他的贴在一起。

  触碰的肌肤顺滑过头，似乎是沉默让他诧异，跳脱的【王耀】挑了下眉，本就拉近的【拥抱】这下彻底变成了紧拥。

  水顺着两人身躯往下滴落，王耀无奈的朝前迈步想沉入浴缸，可明明把身体泡入热水，却感觉对方没有拉开距离的意思。

  “看看，都还有老茧呢，”手指在掌侧磨蹭，【王耀】正用指甲剐蹭着，眯着眼睛笑。“你那边百年内还打过仗。”

  “……你想嘲笑我吗?”王耀忍不住问，自己这幅表情可真够嚣张的。

  “不，才不，”【王耀】又一次挑眉，伸手懒洋洋的拉住王耀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

  “摸起来不错，我喜欢。”

  对方的皮肤在掌中滑走，【王耀】靠着浴缸边和他对视，哪怕只是如此注视，王耀也能发现对方的身上光滑如镜——他没有任何伤疤，那肌肤更是在光线下白的晃眼，触碰而过觉得真像滑走的丝绸。

  毋庸置疑……没有跌倒过的【王耀】，一定是国家更加富足的。

  “爷都养尊处优几百年了，早没有这种伤疤了。”

 分不出是炫耀还是陈述句，【王耀】抬手说着，他又看起了王耀的指甲，过了片刻松了手，看他想和自己拉开距离就面带微笑，似乎连那眼眸的情绪都难以分辨。

  “想好怎么称呼了吗？我叫你耀好了。”

  开口前被他岔开话题，【王耀】，这个自己我行我素的样子真让他心情微妙。

  “随便你，我想聊别的话题。”

  王耀随口说着，观察对方时对现状转换难以言喻，泡在温水之中的他们更加相像了，只是，哪怕就这么对视，气势完全不一样。

  “想聊什么~？亲爱的，虽然我心情不太好，不过对待自己可以多优待。”

  悠闲晃手的家伙又靠了过来，呼吸吹在他耳边，倚靠的身躯把他压在浴缸边难以活动，王耀和【自己】对视，看出笑容艳丽，却觉得难以形容。

  “你可能是小伊万给我带来的唯一一个好惊喜，亲爱的。”

  那句话语就透露了很多信息，看上去一开始就被【伊万】有所隐瞒了啊。

  “看来我们的到来和你们无关？你能不能松手···【王】。”

为什么要挂在我身上？就算前几天看过他和【亚瑟】的做派，换到自己身上还是难以接受，王耀活动手想松开对方，却听到一声轻笑，【王耀】哼了一声，换了个姿势最后靠在他旁边。

  “不能说完全无关，手法上算是我们那套。”

手指触碰着耳坠，他始终饶有兴趣的扫视王耀，

“我们的分歧点他和你说过吗~？啊，就是降/神那一套吧。”

  “使神灵降临人间，迎神到来。”修长手指点在他脸上，又一次被抓住了。

  “我可不记得红信这种做法。”王耀皱着眉头说，大概是面对自己时仿佛整个被看透，他也没了解释的心思，“我们可不信牛鬼蛇神。”

  “这可不是【迷信】，”【王耀】挑眉嗔怪。“可能你们的世界如此，但我这边~还是有些用的。”

  “虽然也不过是些小把戏，你就当他慌不择路吧，小傻瓜一个。”

  腔调柔和，但【王耀】似乎没了继续聊他的意思，触碰在脸侧的手最终摸向他空荡的耳朵，王耀甚至感觉对方有点失望。

  “好了，聊聊我们吧。”他说着，又凑近了些。

  “······”这会沉默不语的成了王耀，【王耀】的手环顾腰，摸上他背后的伤疤时身形倚靠，把头压在他胸口。

  “说吧，我想听。”他旁若无人，又一次强调。

  “要不要我先起个头~？你和那边的亚蒂关系如何？”

  “···遇到他比你更晚些，那个时候朝上的状况已经摆在明面了。”

  这话题王耀不想聊，不过非要说的话他也在此刻诉说，水雾让一切变得朦胧，自己像在梦中似的，一切模糊不清。

  “哦，亚瑟做了什么？”

  【我】的声音在询问这些记忆。

  “还能做什么？”王耀笑着反问，黑发从视线末梢覆盖水面，只有耳坠像陷阱中的金银财宝。“就和你做的事一样，我弱他强，没什么道理可讲。”

  “第一个跟头，但这不是这道疤吧。”

  【王耀】平静接腔，他的手指又抚摸起了那道疤，比起其它伤口和划痕如此清晰，被触碰的时刻都觉得按压要把他撕裂开来。

  “这是信任的疤，足够深，足够意外。”他说得清淡，毫无疤痕的那具身躯就在面前，却像感同身受一般，缓和安抚了几句。“说吧，我在听呢。”

  “对，这不是···”嘴中真苦啊，人不该失望，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自己让他们没有遭受那样的事啊···

  “这是再往后，小菊砍的。”

  你知道那名字是谁，你知道他是谁。

  “倒是好大的胆子，也足够狠心。”

  【王耀】平淡说着，手总算离开那道疤，可他没离开王耀身边，两人又一次在接触时对视，金和琥珀在水雾中软化后，色彩在此一致，只是一方混乱不清。

  “那是国内的省份，他和大唐时一样，继续当着乖孩子，彻底融于我。”

  那个答复已是答案，人不该后悔，可在这件事上，真是心情复杂。

  “还有什么？”【王耀】又问他，手上的茧又被摸着，他似乎被吻了眉心，怎感觉对方的气势真让人昏沉呢？王耀被从水中抱了起来，视线混乱，他挣扎脱离想去换衣服，感觉自己脚步迷乱。

  “不要着急，”金眸在水面上非常柔和，暖光照射四周，看不到任何其它东西。“全部告诉我吧，我会听的。”

  “还有什么···很多···很多事都发生了。”

  脑袋好混乱，他勉强抓住了手枪和手机，回头时【王耀】在那边对他笑，同样的脸在光线中软化，那家伙轻巧的迈过脚步，又把他抱了起来。

  “有那么多人，离我而去，死在黎明前。”

  那些为了现在付出的人，那些死在胜利之前，在富裕之前···没能赶上的面孔，在视线之中模糊，连带伤疤都隐约作痛。

  “我已经重新爬起来了，”他不自觉自言自语，“我不想再看向他们受苦。”

  “哎呀，都伤成这样，还在说这种话呢。”

  简直能称之为爱怜的腔调，王耀被光线晃得有点神志不清，他身上被披了一层毯子，【王耀】的手拂过那些伤疤，又在最后握住他的手吻了指节。

  能看到他手上那枚戒指血痕未净，【王耀】对他微笑时贴靠变为搂抱，他被抬起脚抱在了怀里，带去里面的房间了。

  “很早的时候栽跟头跌倒，不过我们总会爬起来，对，我知道你可以，我们就是如此。”

  船舱最深处···下层？模糊辨识四周觉得古怪，可这奢华客房确实设置在最内部，王耀进屋后只看到自己的倒影，他眨了眨眼，被擦头发的时候才意识到那些闪亮晶体全是镜子。

  这是个没有窗户，覆盖着暖色光照的房间，所有像窗户的不过是些竖立的镜子，四面八方的墙壁闪闪发光，怎么看都是自己的模样，没有一点外面的风景。

  “这幅表情真可怜，啊，我也会被伤成这个模样啊。”

  【王耀】坐在他身边，低语时他们对望，视线一次次扫过伤疤，随后又被收拢回去，在光线照射下倒在床上，感觉【他】吻过了颈部在耳边低语。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只要是不同的国家都会如此，连自己的人民都如此。”

  啊？这句话让王耀一愣，似乎从光环照射的状况中脱离，他窥见【王耀】又去舔他的耳垂，刚刚的话大抵随口说出，他正维持十指相扣，不知何时压在他身上躺在旁边。

  “为什么这么说？”

  “嗯？啊~哈~，基于我了解的一切吧~？”回话让他呼了一声，【王耀】枕在他肩头，眯起眼时只有耳坠闪闪发亮。

  “亲爱的，你知道人的欲望都造成过什么结果？”

  “五千年看来，你也明白的，对吧。”

  他的腔调柔和过头，只是内里的东西寒冷不清，【王耀】拿走王耀手中的手机，他用指纹解开锁，带些嗤笑意图的翻看着，示意他看向屏幕。

  “啊，你看看吧，那些声音的主人什么都不值得。”

  

【

【柯克兰——千年庆典现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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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1--*&7794：这还算意外惊喜，尸体多少钱出？我愿意付一笔可观的金额供你开心，祖/国.【750W+赞同】

TOP2--SUTI9GHVTGJ：整个脑袋都烂了，收藏价值少了啊，你考虑分开出售可以联络我。【表情包/握手】期待合作愉快。【560w+赞同】

TOP3--876665693523UGt：干脆利落，啧啧，如果能分成小物品，我也想整一个，没有比这更好的收藏品了。【500w+赞同】

······

TOP9--vbfn76GY:我没想到会看到这么惊喜的画面，礼花都弄脏你礼服了真糟糕~，不会再爬起来了吧哈哈哈~哇哦，太惊喜了【470w+赞同】

TOP10--8huhji9t:我想要他的血，肉我就不奢望能得到了，但这种小残渣藏品您会放出吗？期待拍卖场次【表情包/爱心】【450w+赞同】

···

TOP19--YU563EGYLK：恭喜！！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要彻底变成完全属于您的国家了~！！哈哈哈哈！今天真该变成庆典呢【430w+赞同】

TOP20--GGTGOJUUYY：总算股价稳定了，这阵子可是大出血，手下都死了不少人得换新人上呢，不过既然尘埃落地~就当换血为你放礼花了！！国灵阁下。【350w+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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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什么啊？

  在理清楚前【王耀】靠着他，亲昵凑近的【自己】脸上带笑，艳丽而勾人。

  “有什么好在乎的呢？人民，啊，人类就如此罢了。”

  那表情和刚刚叫他时一样爱怜，王耀看手机从他手里滑落就下意识接住，他沉默的样子看上去取悦了【王耀】，他哼笑着活动了一下头，把脸又一次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倚靠。

  “我都困了~没什么好看的风景，明天我们会睡一整天，后天再开始吧~我带你四周走走，就算你那边也是盛世，在年份差异上，肯定还是我家更有趣，耀。”

  轻快的腔调说出其它话语，【王耀】已经收回目光，不再看了。

  “·····”

  王耀只能看到黑发，他被压住胸口有些呼吸困难。

  “睡吧，亲爱的，还是你想要晚安吻吗~？”

  调笑腔调在耳边回荡，但王耀没像【王耀】一般移开视线，他停顿过后继续翻看手机，往下翻看评论。

 

【下拉评论】

TOP47--modh77y:我也想要一瓶血！这太疯狂了【200w+赞同】

·····不是

TOP106--676t7o:干脆利落，果然还是你杀人的样子最好看了！【180w+赞同】

·····不是

TOP209--0787ttf:这是新时代的礼花，真让人心疼你，可惜亚瑟失败了。【130w+赞同】

他继续拉，继续翻看着，这留言如此多，被一一扫过，再次往下。

仿佛确定一般，继续翻看着。

TOP498--^%$fYuum:就是因为我们如此强大，我们才得到了一切哈哈哈！！！！【100w+赞同】

·····都不是啊···

“···”难以形容的窒息让他呼吸困难，王耀突然一僵，他听到【王耀】发出呼吸声了，对方睡着了，另一个自己似乎早已预料，漠不关心的沉入安眠，枕着他倚靠着。

   

TOP1046--里搜客不信眼泪：他知道这会杀了他啊，一千年的感情，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TOP1047--ugjghvgj：所有人都知道【王】是什么人，他却一再突破下限。

TOP1048--骨骼九歌华：我以为我的接受范围很高了，这···为什么他是我的国/家

TOP1049--死亡三角洲名片：我在什么世界生活啊······

TOP1050--GYTYflji：又是上层的狂欢，真恶心。

···  

  “···”

  王耀眨了眨眼，手机的光照射他的脸，他开口想说话，但似乎因为被倚靠，只能发出更轻微的声音去叫【王耀】。

  “你看到有其它的声音吗？”

  他问【王耀】，对方没有回答，看上去呼吸平稳，仍在熟睡着。  

  “你听到更多，来自人民的声音吗？”

  他再次问【王耀】，对方仍闭上眼睛，暖光照射身躯，他也觉得昏昏欲睡。

  手机在掌中被牢牢握着，这艘河流上的孤舟依旧飘着，王耀仰头看着天花板，那镜子上的自己依旧和他对视，折射而来的景色中，身形模糊不清。

  “啊，”王耀理解了，为何这个自己是如此模样了。  

  【未曾跌倒的那时，我···】

  他也开始犯困了，王耀手指颤抖，他胡乱点了几下，无意看到另一条讯息。

【最新评论】  

TOP176907--理想之火：

······

熟悉的镰刀锤子组成的头像在面前一闪而过，王耀眨了眨眼，他重新聚集视线看清那东西，不自觉的念了出来。

“暴君将用七日死去。”

“第四日，”

“他自命不凡，隐疾终显。”

【分歧点第四日到了】

【彩蛋是没用上的一个双耀对话，也算关联，有兴趣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