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Z

【APH】清白人生【19】【all耀】

普设赛博朋克系列，详细设定看前篇。

联耀为主的all耀，有冷cp出没，

各章标注出场单cptag，交锋环节up于是角色单人tag，露中味和朝耀味继续种，金钱也上涨中

盛宴入场，本章字数6k3

大家都不太正常的病态故事注意。

病态且雷，ooc注意!!食用愉快

  他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王耀的面孔彻底出现前，亚瑟只有这个念头。

  被降低运算的脑在思考问题上很难集中精神，可云端共享的记忆程序不会出错，亚瑟对自己的所有记忆都能正常调动——他很确定王耀应该在家里躺着，或是在伊万·布拉金斯基的陪伴下，虽然监控摄像在这个身体上无法全部检查，可他最常调用的，布置在王耀客厅的那几个还在正常运转——他睡在床上，王耀还在熟睡。

  他是谁？他不该是王耀的。

  “咔嚓··吱·”可能这件事过于刺激他，机械的身躯内发出报错的声音，亚瑟觉得头脑发烫，他活动了自己的身体——在王耀看来大概是仰起头来，和他对视。

  出现在面前的微笑的脸，那确实是王耀没错。

  “你，”头脑内开始响起尖锐的错误警报，亚瑟·柯克兰几乎头晕眼花，却感觉面前的王耀蹲了下来，把现在的他抱了起来。

  穿着陌生的阿尔弗雷德从他背后走近，这个金发的前部下一脸惊奇的凑近过来，电子眼闪闪发光，这是在扫描他。

   窄小的房间内十分空荡——这两个词不该同时存在，可阿尔弗雷德只在房间里看到了一只【兔子】。

   他的电子眼能辨别它的材质，这就是一只机械的垂耳兔，身体覆盖着棉花和人造皮革，看上去像个活物，可只是仿生机械。

  “怎么是只兔子。”挣扎并无作用，亚瑟听到他嘟囔的声音，茫然的看向微笑的王耀。

  “外形确实是仿生机械，不过脑不一样。”

  王耀回答了阿尔弗雷德的问题，在阿尔弗雷德失望时又摆弄了一下兔子。

  “和我的实验室模型还挺像的~”

  那双绿色的，由玻璃和有色溶液组成的眼睛和王耀对视，不可思议的捕捉到了【欢喜】的感觉。

  “你不和亚瑟好好打个招呼吗？阿尔？”

  “……”亚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具兔子身体没什么力量，他被王耀揉了几下，像布偶一样被丢到了阿尔弗雷德手中，前下属接住他时露出的表情先是发愣，结果很快，那个表情就变成了一副讨厌的笑脸。

  “哇哦，这倒是个惊喜!”

  阿尔弗雷德伸手捏了捏亚瑟的手臂——仿生身躯被咔嚓作响，他把双手穿过兔子前肢下，这么把它抬了起来。

  “你还能说话吗?亚瑟，这么小的身体塞进去人类的意识，对思考有影响吧?”

  幸灾乐祸的感觉从语调中漏出，亚瑟没空问阿尔弗雷德为什么直接相信了王耀的说辞，他看着王耀在身边站正环顾四周的模样心情复杂。

  “亚瑟，我来找你了。”

  说着这种话出现，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谜团令缺乏空间的头脑更是混乱，他在阿尔弗雷德的手上发呆，

  过了会，陌生人走进屋内，告诉他们没有别的通道。

  “所以，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银发男人走到面前发问，数据库扫描的名字被加密，看上去是个帮派成员。

  “这什么啊?喂，阿尔弗，你认得吗?”

  像是认不出这是什么动物，转而看向四周发问，还是王耀回了这个答案。

  “外形是垂耳兔类的仿生机械，不过，你也可以叫他柯克兰先生。”

  像阿尔弗雷德一样眯起眼睛轻笑的王耀解释话语，阿尔弗雷德还附和点头，他看上去突然很高兴，亚瑟无法理解这种情绪波动，离开公司后的阿尔弗雷德连控制情绪的脑内阀门都坏了?他还活着都很奇怪。

  “柯克兰先生?那个大总裁???”

  这个意料外的回答显然让那边的帮派人无法理解，银发男人迟疑的皱着眉头，他看向身后好像要叫谁，但那最后一个陌生人走进屋内，打断聊天示意离开。

  “野外护卫队收到情报，已经在过来路上了。”

  身躯大半改造的面具男——看不到脸的帮派人递给他们面罩，示意离开。

  “确实，我也得快点回去了。”

  王耀说着和他插肩而过，“等等…”亚瑟不自觉挤出几句变调的声音，这身体发出的声音尖又细，听着不似人声。

  “怎么了?亚瑟。”但是王耀毫不在意的回问，王耀走到他面前，那双手又摸了过来。

  机械感觉不到被触碰感，他盯着王耀的眼睛，运算过载的低级脑袋只能让他问一句话。

  “你真的在这里吗？”

  尖细声音本可以问更多问题却说了莫名其妙的话，王耀听着却笑了起来。

  “对，我就在这里啊~”

  金色，琥珀色，该怎么形容他的眼睛呢？

  “我一直都在这里，亚瑟。”

  罗维诺觉得很麻烦，他咬着指甲看着四周，暗想他也许该避开可能的监控位置。

  弗朗西斯的房子监控肯定是贞德负责，托之前共事时的相处，他对ai小姐的能力心服口服，在数据战上没自信胜过它。

  但现在他也得硬着头皮藏匿，为了防止被数据网抓包，他把自己的小机械全设置成了单机模式只负责把四周的一切画面和声音全部录制，罗维诺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他绕着整个大厅的边缘走，弗朗西斯和那个奥利弗柯克兰的对话已经录制完，现在在场的只剩下站在一堆碎玻璃里喝酒的弗朗西斯。

  费里跟着那个日本人走了，也不知道打算做什么。

  让我跟着他这边？要具体做什么啊······

  脑内十分混乱，罗维诺倒是看向那一地碎玻璃开始可惜了起来，那可都是好酒啊——他对酒爱好有度，可罗维诺知道那些东西贵，那高立厅中的酒塔倒塌前价值多少？至少足够他们帮派再添一台高精度设备。

  几十万英镑破碎一地，估摸着只值十英镑了。

  为不属于自己的财富被浪费而心痛，罗维诺的思绪在脑内一转，他观察到弗朗西斯饮酒后似乎打算上楼，便也想跟随上去。

  放置室内的小设备有部分继续在隐蔽角落待机，只有部分机械被他唤回身边部分现在就回到他身边以备使用，罗维诺对费里西安诺的想法还有些模糊，不过毕竟当了这么久兄弟，多少还是有些预期。

  【总之先找办法混进去吧。】

  懊恼的感觉呆毛都要在空中打结，他摸上楼梯想翻身上去，这个混乱的宴会场内没有多少达官贵人在了，他可不像让自己变得太显眼，这很麻烦。

  可人类逃不过飞鸟的眼睛。

  他踏上第二节台阶的时候，美丽的金属鸟落在栏杆旁，【看】了过来。

  “罗维诺先生，好久不见。”

  贞德——他之前担心的家伙还是如期降临，罗维诺刚想后退，便感觉机械侍从的脚步从背后靠近。

  “···确实，好久不见。”

  他对对方干笑了一下，可人类的寒暄拉交情对机械来说无用，罗维诺在观察无望后只得摊手，认命的爬上楼梯时看贞德在空中为他指路。

  之前无法踏足的奢华建筑二楼的门扉直接打开，鸟那少女般的清亮嗓音像是唱歌。

  “弗朗西斯老师想见你。”

  这是不是就是那什么···【鸿门宴】？

  罗维诺翻了个白眼搓搓头发，认命踏步时手指抽动，藏匿的小型机械朝建筑外移动，罗维诺想着，至少他设置的预设台词足够给家族了解情报了。

  怀揣着自己可能像那破碎一地的玻璃一样变成垃圾失去价值的悲壮念头，他跟在贞德背后推门进屋。

  不过细想过后，罗维诺却突然失去了恐惧。

  他的尸体并不值钱啊。

  

  “费里那边有意外状况，我们最好现在别回去。”

  基尔伯特向路德维希传达消息时，阿尔弗雷德顺带叫住王耀，让他离开前为他们检查了一下义体状况。

  王耀欣然接受，几个人盘腿坐在轻型装甲车的车厢内往四周喷洒消毒液体，而兔子外表的亚瑟坐在旁边看着这场粗犷的检查，不受控制的想着这种糟糕环境有多少会导致感染的因素。

  但这事也轮不到他管，主动对王耀展露脑机口的阿尔弗雷德甚至对他狡诈笑笑，那边两个自行检查的帮派人士则一副军系做派，直接把状况不佳的义体挨个卸下后重新装载检查动力状况。

  这种做法会增加风险，但看上去节省成本，亚瑟看着这些，突然觉得可以吸收一部分特征更改企业做法。

  “我光是看着你的眼睛都知道你在想什么。”

  阿尔弗雷德在此时开口，之前的地雷爆炸对他的电子设置产生了干扰，王耀便连了他的脑机正在修整，阿尔弗雷德坐在那看上去无事可做，索性，他开口嘲笑了起来。

  “·······”

  “这是你看不上的下层人常见的做法，优点就是方便，只要不管自己死活，那可以剩的成本海了去。”

  他叫嚷着抬起手，好像为了帮现在没有五指的亚瑟计算，掰着手指开始嘟囔。  

  “亚瑟，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你就是这样，那些上层派对的所有人可能都是这幅德性。”

  王耀确实赶时间——亚瑟看着他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完成检查后很快靠近那边自检过的路德维希和吉尔伯特，陌生帮派人面对王耀时神色各异，但其中一个看着熟悉——王耀是何时和他们相识的？城外部分本有弗朗西斯负责监视，他不该有机会接触预料外的人。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耀。”

  阿尔弗雷德的喋喋不休被抛在脑后，亚瑟追问，看着那个背影为基尔伯特替换他的一节指骨，没有转身的意思。

  “你要离开了吗？”他问。

  那么高傲的你，在知道我们在看着你的时候，不会继续留下的吧？

  “糟糕，我要到回家的时间了。”

  王耀却答非所问，他最后帮路德维希调好了通讯频道后就要下车。

  “用本大爷的摩托吧~密码是四个一。”

  基尔伯特心情极好的对他挥手道别，王耀回应招手便推门下车，他只在最后开门前回看了一眼背后，对他们摆手的时刻戴上面具，踏上摩托飞驰疾走。

  “嘿，亚瑟，你总是忽视我在说话，不过我们好像半斤八两~”

  车门重新合上，没有得到回答的兔子像个布偶一样安静，阿尔弗雷德看着亚瑟这幅样子，又笑了一声过去拍了拍那个毛绒脑袋。

  “你实在吵得要命，我没有任何想从你那里了解的话。”

  亚瑟对阿尔弗雷德这种态度烦不胜烦，对阿尔弗雷德稀少的兴趣随着彻底抛弃他报废，工具更新换代，虽然他自己也如此，但报废品之间也要分类回收，他们是不同种的垃圾。

  “随便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路德！你的摩托借我一下”

  阿尔弗雷德意料之中的摊手，他突然转身对着路德维希喊了一句，就拎着亚瑟重新打开车门。

  “行啊~”基尔伯特代替路德回复，被抢了话的家伙沉默一声，“记得接受联络及时回来。”丢给阿尔弗雷德密匙得到金发青年一声嬉皮笑脸的道谢。

  “当然~当然~！”

  风和黄沙在四周刮成台风，背后的追兵被甩开了距离，又在沙漠恶劣的天气下被覆盖，亚瑟感觉自己的垂耳被风吹起，他被阿尔弗雷德放在了头上一起带上了摩托，为了不脱离下去，只得抓住了新人类的头发听到他对着狂风大笑。

  “你听上去连脑袋都有问题。”

  他和阿尔弗雷德说着。

  “这有什么关系？”

  阿尔弗雷德满不在乎的回答，他骑上摩托的瞬间好像突然兴奋，此刻对着沙暴和荒芜欢呼，让亚瑟无法理解。

  “这是多棒的自由啊，如果我没被你丢下车，说不定都感觉不到。”

  “你说我是个失败品，可亚瑟自己现在也是个失败者。”

  虽然挂着笑容可话语刻薄，阿尔弗雷德笑容不改，一踩油门奔向城区。

  “亚瑟，随便你怎么定义我，耀和我说过，我只是我自己。”

  活像炫耀一般高声诉说，阿尔弗雷德在风中哈哈大笑。

  “随便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人身上只会落空，没有人能改变世界。”

  亚瑟冷漠诉说，却又听到一声大笑。

  “我为什么非要改变世界？因为英雄身份？拯救世界的英雄~确实很好听。”阿尔弗雷德踩着油门对着远方遥望，他唱起了一首老歌，拗口的中文一听就知道，这是不使用机械知识自学的内容。

  “街上游荡的都是些地痞流氓，垃圾，还有那些明明有手有脚，却懒惰的不去工作，无法创造价值的垃圾。”

  模仿亚瑟往常的语调，阿尔弗雷德把双手离开握把，启动了自动驾驶。

 被顶在他头上的兔子亚瑟沉默倾听，不对这些评价说任何话。

  “你想听我这阵子的底层见闻吗？”阿尔弗雷德继续说，离开那两人只面对亚瑟后，他说话要直白多了。

  “坦白来说，大多数人都烂透了，这座城市还有哪里是什么好地方吗？你代表的上层，伊万布拉金斯基所操作的军阀，还有那些所谓中产，以及城下游荡的贫民，地痞，这个城市有什么好的？从上到下，这儿全烂透了。”

   “这地方就是如此。”亚瑟平静诉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你录制视频是为了得到下层的自由选票，瓦尔加斯帮你们是因为他们想脱离街头，弗朗西斯，那家伙的行为总是不可理喻的，可他同样无利不起早，就为能得到想要的东西，无所谓。”

  兔子的身躯说话很尖锐，就算是被占据运算都能推算出背叛者是谁，不过亚瑟觉得此时正合适，他活动机械手爪扯住阿尔弗雷德的头发，仿生兔子垂下的耳朵被风吹起，让他听到太多杂音。

  “这个世界为利而动，人们逐利而生。”

  世界就是这个模样，我已经了解过了。

  “哦，听得出来，你感想深刻。”不料，阿尔弗雷德却嘟囔起来，换了套腔调。“可我不在乎，亚瑟，这个世界怎么烂掉，那都无所谓。”

  “什么？”无法理解，这个新人类在说无法理解的话。

  “你知道吗？英雄就是可以独自改变世界的人。”阿尔弗雷德语调亢奋，他注意到前方出现了一片太阳能电厂，便欢呼着冲了过去。

  “我根本不在乎被我拯救的，在看着我的是什么样的人，亚瑟。”

  “我是个人造品，我是个机械，我是你的资产，这些话我已经听过太多了，亚瑟。耀只是把我作为一个人来看待，想想他的眼睛，我是人，我们都是人。”

  子弹上膛，他笑得狂傲，面目却再次覆上面具。

  “你也好，我也好，这个烂掉的世界里面的我们全都是些烂人，那就无所谓了，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我想看耀说的未来。”

  “你····”只觉得新人类的脑袋因病变损坏，亚瑟柯克兰想皱眉，却感觉阿尔弗雷德放缓语调，说得轻松极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威胁你为我们工作？亚瑟，我可没那那么下作。”

  阿尔弗雷德毫不掩盖的继续嘲笑，手指转动枪槽对天空射击，示意他看向电厂中央的储电电池。

  “我要试试看让你的脑袋可以正常使用，顺便告诉你，在独处时耀和我说过的话。”

  这话和之前的疯言疯语一样毫无道理，亚瑟听着，连抬眼看他的心思都没有。

  但，阿尔弗雷德依旧说了。

“他说”

  【“我不允许任何所爱之物再度从掌中脱离。”】

  

  王耀开门进屋，计算着断电的时间躺回床上，他甚至愉快的翻了个身，因为洗净风沙和硝烟觉得浑身放松。

  奥利弗·柯克兰想把一切都搞乱，但他采取的伪造程序依旧是亚瑟的那套代码。

  说到底之前还是一个人，只是变更一些细节，原本他拜访时输出的录像，便接入了预制程序。

  对隐瞒行踪简直轻车熟路，王耀孩子气的把脸埋进被子之中，打着哈欠等着门再次被敲响。

  伊万安全感非常不足，对他要采取录像方式欺骗可不能只是单纯更换视频，别墅外的监视机器负责路线早被调整，弗朗西斯不曾交出这种视频权限，王耀便用了另一道录像覆盖记录。

  这时可真累，他在床上躺下的时候是真想喝杯咖啡，不过手指绕着头发玩乐的把戏持续了三分钟，第十二秒后，他听到了等候对象的脚步声。

  门被敲动三下，但实际上伊万布拉金斯基早就走进屋内，王耀歪头做出一副困乏的模样，被对方注视时懒洋洋的下床，凑近帮伊万摘下了帽子想帮他脱外套。

  “伊万，你回来的真早？心情不太好？”

  伸出的手被扯住手腕拉近距离，伊万突然把他搂进怀里，动作幅度极大的拥抱住了。

  “啊？”困惑的发声，王耀眼睛微眯，任由自己被抱住后躺回了床上后凑近和伊万贴了贴脸颊。

  “心情看上去非常不好啊。”

  因为这个动作安心了，伊万保持着拥抱，却把头整个埋进了王耀怀里，他的声音因拥抱而沉默，这个从以前开始就格外钟意的姿势可以掩盖他的表情，同样，伊万能从这样的拥抱中得到安全感。

  “告诉我吧，我就在这里啊。”

  一如既往的，王耀这么回答着，啊，真实的他果然还在这里。

  “万尼亚只是替耀觉得难过。”

  调整声音，让自己不要显得太过愉快，伊万总算从这种时刻得到了安全感，他实际上在微笑，不过这个表情被耀看到大概会难过，所以在努力藏匿着。

  “亚瑟做了些对你来说很不好的事，耀。”

  不管那个是不是亚瑟都无所谓，总算能找机会让身边的家伙少上一个了。

  “嗯？亚瑟吗？他不是那样的···”

  王耀挑眉随口说着，他一只手揉着伊万的头发，觉得他像要这么睡过去了。

  “很过分的事哦，万尼亚无法原谅的事！”

  闷声抗议在这种腔调下刻意冷漠，伊万乐意在王耀面前表现得孩子气，他满足这种被溺爱般倾注关爱的安全感，猛然抬头时持续和王耀对视。

  “新闻很快会播报，亚瑟制造了你的伪造品，他明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

  阴沉的紫眸中空无一物，王耀一时不知回以什么表情，可伊万没了继续解释的兴趣，他解开外套披在王耀背后，又一次伸手紧紧把他抱在怀里。

  “耀，我不希望你难做，你总是很在意朋友。”

  糟糕了，一定是奥利弗做了别的事······

  “不用回柯克兰的公司了，明天开始和我待在一起。”

  伊万又一次紧紧拥抱过来，极其满足的，他像饥饿许久的猛兽总算捕食到猎物一样，两人的手十指相扣，贴在心口。

  “就用这难得的时间来筹备婚礼，把那些琐碎的杂事全部抛在脑后吧。”

  吻从面颊移动到颈部，无法忍耐的欢喜让他难以克制。

  “我们的婚礼已经搁置太久了，亲爱的耀。”

  全是打扰的杂音，所有人都想要你。

  “我们属于彼此。”

  你只该属于我。

【大戏开~】